育英國中特教班網路畫廊

年老的期許

昨天與孩子在複合式餐館用餐，
餐點口味及服務都在一定水平，
似乎這樣的用餐就要帶來假日輕鬆的心情。
突然聽見擤鼻涕的聲音，
尋聲，
看到一個歐巴桑背對著我們正用力的擤著鼻涕；
因氣候轉涼、感冒無可厚非，
心想，也許她體諒同桌的親友，所以離開座位；
但後續的情節卻讓我食慾全消，
歐巴桑順手把用過的紙丟在地上，
再抽了一大堆的紙巾，放進口袋，
若無其事回到自己的座位，繼續和同桌的人用手抓取茶點。
一會兒，
上來整理飲用水的服務生，順手揀起那鼻涕紙，丟入垃圾桶，
手也沒洗，就繼續排列水杯、擦拭桌子，
然後就又回到送餐的工作。
其實，我感慨最深的不是那服務生不注重衛生，
而是那歐巴桑的行為。
街頭巷尾大家隨時可見這樣上了年紀的人，
除了不再顧及自己的禮儀形象外，
在公共場合用手挖鼻孔、剔牙、隨地吐痰、擤鼻涕、丟垃圾，
好像年長是他們的護身符，
可以不顧別人感受的呈現出粗鄙的舉動或言語，
我想他們年輕或未婚前一定不是這個模樣，
離開學校越久，好像就越不在乎公共道德與禮儀，
甚至個人衛生習慣。
他們忘掉兒孫輩，有時是在無意間承襲了他們的行為模式，
甚至在與菜販買菜時順手拿走蔥或辣椒的貪小便宜行徑，
有許多幼兒，隨處小便的行為，
有很多是因隔代教養出外時，長輩怕麻煩所教導的，
也許到了一定的年齡，要像年輕時注意著儀容、禮節是有點辛苦；
但也請不要過分自我，
讓自己變成其他人的笑柄或嫌惡對象，
然後還抱怨兒孫和你不親，不愛與自己同住。
在張愛玲的某篇文章上提到：老人家有著死亡的腐臭味。
我想說的應該是這樣的情況造成的，
“老，但不可腐朽！”
這是我對自己年老後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