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4日 星期四

寒冬也會有陽光4~離開小傑


民歌手~余光中
給我一張鏗鏗的吉他
一肩風裡飄飄的長髮
給我,一個回不去的家
一個遠遠的記憶叫從前
我是一個民歌手
給我的狗
給牠一塊小銅錢
江湖上來的,該走回江湖
走回青蛙和和草和泥土
走回當初生我的土地
我的父,我的母
給我的狗
給牠一根肉骨頭
我是一個民歌手
風到何處,歌就吹到何處
路有多長,歌就有多長
草鞋就有多長,
河水多清涼從下游到上游
我是一個民歌手
歲月牽得多長
歌啊歌就牽得多長
多少靴子在路上,街上
多少額頭在風裏,雨裡
多少眼睛因瞭望而受傷
我是一個民歌手
我的歌
我涼涼的歌是一帖藥敷
在多少傷口上
推開門,推開小客棧的門
一個新釀的黎明
我走進一個黎明,芬芳如詩經
茫茫的霧晶晶的露一個新的世界
我走進一邊唱,一邊走我是一個民歌手
==============================
感謝級任老師,
是那麼的愛這群讓她頭痛到快中風的孩子,
她冒著會被上司責懲的風險,讓班上幾位熱心的媽媽,
用班親會的名義,直接向學校請求人力支援;
至少要在上課有狀況時,支援協助, 能讓課程正常進行。
但學校主管以許多我們無法接受的理由拒絕,
甚至暗示是級任老師能力有問題,說甚麼事情鬧大了,校長會沒面子,
還有多事的科任老師在課堂上,指責出面的家長,
要全班撻伐這幾個生事端的小朋友;
為保護自己的小孩這些媽媽的正義感被母愛澆息了,
讓本來義憤填膺的媽媽不敢再出聲,
最後不得已,因官官相互的陋習,直接向教育局陳有被吃案的疑慮 ,
我只好轉由市長陳情的最後管道,
有了陳情案編號,督學開始關懷這件事,
校方雖一直想揪出發函者,
但在市長的德政下,我和孩子有了隱身保障;
也爭取到下學期將以重新分班方式,
將需要特別教育方法的小孩,打散到其他班級;
而導師除了接受校長的特別關注外,被調任一年級級任老師;
雖然因為許多不合情理的規定,讓這班小朋友沒能得到最適當的安排,
但下學期狀況應該會有所改善。
而張老師在我以情理法半威脅下
則由校長交代輔導室主任居間協調,
怕事情被爆料難以控制,接受我的建議公開向他威脅的小朋友道歉;
但我怕張老師會懷恨在心,陽奉陰違,
就在學校他的班網上,公開頌揚老師認錯的勇氣;
希望藉事情的半公開化,保障留下來未轉學的小朋友。
當事情處理到一定程度,才發覺我的心好疲憊,
本來小學生應該都有安全免於恐懼,
適用特殊教育方式,享受最多教育資源的權益保障,
為何要不斷主動爭取才有無奈的施捨?
兒童不是國家未來的希望嗎?
為何要有那麼多個人利益做為優先的考量?
還是所有兒童福利法,僅用來証明我們也有與其他先進國家相同的法令,
但事實上,有許多漏洞或技術面,可讓兒童福利法陷於僅供參考的資料?
小傑最後申請到社會局的心理輔導師,
每周到校對他進行治療也有了社會經濟扶助並免交午餐費.
在帶兒子離開那所學校前對特殊兒童做了大部分的安排,
唯一遺憾的是力挺我的導師成為事件的受害者,
我想她才是真正有愛心的教育工作者.
也是我兒子最念念不忘的老師
最近我問小兒子,是不是還羨慕小傑,可以經常泡網咖,
和到同學家吃晚餐,沒寫功課也不會有人管?
他回答:「我不太敢想小傑的事,因為他真的很可憐!」
這一次,我們離開了,感謝一直支持我的級任老師,
她用肯定與愛讓我兒子有了自信心;
感謝小傑讓我兒子開始用不一樣的角度思考事情,
但有時不免會想念小傑,
好想有機會問一問他:我們離開後,一切可好?

沒有留言: